她身边十个仆人,九个都被她扇过,还有一个直接叫人活埋了。
想问杀了人为什么没被官府抓去
那就要问问我那好爹爹了。
兄妹二人射了十箭,两箭从我手臂上划过,五箭放空,还有三箭让我手上的梨受了点皮外伤。
箭已射完,我放下梨走过去伸手:箭射完了,我的药呢
季程帆有一个点,放过的屁从来不会收回。
他虽不爽,但还是让人把药扔给了我。
我拿着药便去到了厨房煎药。
自从两年前阿婆染病后,我煎药的功夫已经炉火纯青了。
日后去到药铺当个煎药的伙计也是不成问题的。
一个时辰后我端着煎好的药来到阿婆的床前。
阿婆,喝药了。
阿婆费力的咳嗽两声,随后目光落在了我手背上的伤口。
满眼通红,伸手想要抚摸它,可终究是没能抬起来。
只说着:七姑娘受苦了。
我将药吹凉了些放在她嘴边:无碍,小伤而已。
阿婆是娘亲院子里唯一的仆人,虽是年近半百,但从未对我和娘亲有半分鄙夷之象,只管尽心尽力的伺候着。
娘亲去世后,这个小院里也仅剩我们二人相依为命着。
她从前也嫁过人,还生了一个儿子。
可天不遂人愿,嫁人不过两年丈夫便意外去世了,同年,儿子也得了不治之症跟随了他父亲,最后只剩下跛脚的母亲独活于世。
丈夫儿子离世后,阿婆没再嫁,来到府里寻了份仆人的差事。
到娘亲院里也只是爹爹随手一指。
竟没想到这随手一指的仆人成了娘亲身边唯二的依靠。
而对我来说,更是早已将她视为亲人。
2
阿婆喝完药后,指了指对面衣服柜子:七姑娘,今晚府中设宴,您就穿里边那身去吧。
我想也没想,便道:我不去。
所谓的设宴,无非就是请那些达官贵人,你一言我一言的互相吹捧着。
要不然就是哪哪家儿郎千金到了婚配的年纪,然后在所谓媒妁之言,父母之命中订下两人的婚约。
像我这种府中之耻先不说爹爹愿不愿意我出现在那里,就算愿意,能在那儿安静的吃个饭即可,可想都不用想,定会被季程帆季霜儿两兄妹做些取人为乐的事情。
既然这样,那又何必去找不痛快